菜田里的春色
春暖花开的季节,大自然把菜园子点缀成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,令人流连忘返。一个人悠闲地漫步在菜田间的土埂上,弯弯曲曲的泥泞小路首尾相衔,没有尽头,路两旁的田地里盛开着一片片金黄色的油菜花、粉紫色的扁豆花、雪白的介菜花,田埂边上零星散落着可爱的小野菊。多么迷人的景致,不由地放缓脚步,并俯下身仔细地凝视着大自然的馈赠。
微风拂过,扭动着娇小身躯的菜花,一株株,一片片,宛若多彩的浪花令人怦然心动。空气中夹杂着腥腥的泥土芬芳,沁人心脾。夜色渐晚,池塘里的气泡愈多,不时窥见鱼儿浮到水面追逐,或是觅食,抑或是鱼儿亦想跳出水面一览春色。远处竹林的摇晃声,鸟儿归巢的啼叫声,田间的蛙鸣声,草丛里虫子的唧唧声,和着风声宛若奏响着春天的交响。
元宵节遐想
近几日忙着工作上的事情,整日强迫着大脑连轴转,无暇顾及周边的事。匆匆翻了翻朋友们在博客的留言,却来不及回复,待困乏了想起此事,已是无奈的深夜。终在元宵节前完成了工作,我又满血复活了。
温煦的阳光透过几净的玻璃洒进来,和着窗外阵阵敲打玻璃窗的风声,我情不自禁的推开窗,柔软的风携带着春天清新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,心底顿时滋生了满满的幸福,欲伸手触摸把它握在手心,它却倏地从指缝滑过。闲来无事,习惯性地抓起一本书慵懒地卷缩在阳台沙发上,看着书中的文字,读着种种心情。
炸油果
南方有一道用糯米粉和红糖做的传统小吃,名为油果。每当触及它,思绪不禁追溯到儿时,在那个年代每逢春节临近,家家户户都要用面粉、糯米粉、花生、鸡蛋等做一些油炸的小吃,其中就有油果。
不曾忘记儿时的我用双手捏油果的情形,把米粉团攥在手里来回滚得又圆滑又结实,妈妈笑了,告诉我米粉团捏得不能太实也不能过于光滑了,只要稍微有圆的形状即可。后来,我才懂得米粉团在油炸的过程中会膨胀,粗糙的表面慢慢就变圆了。一年又一年过去了,大家的生活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渐渐地家里也不再做此类小吃了,抑或了嫌麻烦吧。
下蛋的鸡
春节前托人买了三只鸡,后来朋友又送了两只,一时间不知如何安置它们。庆幸楼顶有一个铁皮雨棚屋,于是用木板纸皮倚着墙角围一圈便成了鸡舍。农村自家养的走地鸡平日里东飞西跳的悠闲惯了,如今被束缚在一米见方的空间内自然是极度不满的,那几日的抗争可谓大闹天宫,稍不留神,鸡舍顶盖竟被掀翻了。
晚上回来给鸡喂食,不见鸡舍,唯见它们站于倒在地上的木板上示威,不时发出“咯咯咯”叫声,看着一地的排泄物,着实无奈呀。我把盛着饲料的盆子一放,它们便放下了雄赳赳的姿态争先恐后地扑过来,终是被饥饿屈服了。我收拾着残局,忽瞥见靠墙的沙发上有一颗鸡蛋,令人十分的惊喜,相必是它们中的一只留下的。接下来的几日里,都可以在沙发上拾到一颗蛋,那只下蛋的鸡因此逃过了被宰杀的命运,至今还放养于楼顶。
邻居家的兔子
半年前,邻居带回来一只兔子,把它关在一个置于楼梯间的青色的铁笼子里,漂亮的铁笼子便有了生气,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
小兔子是黑色的,一身泛着光泽的黝黑色绒毛着实惹人喜爱,唯见四肢前掌处裹着一团白毛,黑白分明点缀得极致,两颗玻璃球似的透亮的黑眼珠滴溜溜转着,长长的耳朵不时聆听着周边陌生的世界。每当经过,小兔子都会站起来用前肢趴在笼子前侧躁动着,多么令人怜爱的小生灵啊,它是在等待主人打开笼门吗?殊不知,它似被遗弃了,若不是善良的父母往笼子内丢些青菜萝卜,恐怕它早已离开了尘世。
小镇的小河
又一年的春节尘封在你我的记忆里,或是热闹喧嚣的,或是恬静祥和的,所有的笑声、背影、故事沉淀了下来,终成了风景。年复一年,田间的桃花又盛开了,亲爱的家人朋友们又着手忙碌着收拾远足的大小行囊,依依惜别于熟悉又温暖的小巷路口。父母喋喋的嘱咐中饱含着牵挂,子女喏喏的道别里满是不舍,此刻,人世间的温情美得令人陶醉。
一个人沿着河堤走着,周边节日的繁闹褪去了,小镇回归于平静。唯闻远处不时传来声声爆竹,应是各企业档铺开市迎新了。唯见桥下沉静的河水映着岸上明净清爽的小镇,微风拂过,河面泛起波纹荡漾开去,岸两旁挂于路灯顶端的红色灯笼摇晃着、郁郁葱葱的榕树于水中扭动着,是春天的舞姿吧。河堤两侧斑驳的水泥石子面上爬满了翠绿的苔藓,是欲掩盖些什么,却遮蔽不了岁月的痕迹,宁静的河水宛若一面记录着小镇喜怒哀乐的镜子、一本珍藏着小镇风情故事的画卷。